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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开冥途第409章 老子死了规矩还得接着立

乾清宫的灯熄了又亮可那一行墨字却像刻进了骨血里挥之不去。

萧玄策指尖还压着那页奏折指节泛白仿佛要将纸张碾成灰烬。

烛火复燃后殿内光影摇曳如旧可他知道——她来过。

不是幻觉不是思念成疾而是规则之外、生死之隙中那一缕不肯散去的意志真真切切地回应了他。

“若天下再乱律法再腐……我会毁它让你回来。

” 话已出口便成了誓。

而此刻在清明司深处线清跪坐在《清明总录》前掌心渗出冷汗。

她的命纹丝仍缠绕在扉页那道极细的墨痕上灰金波动顺着丝线逆流而上直击识海——那是沈青梧的气息不是残响不是余温是活生生的、有节奏的搏动如同沉睡的心跳。

“不可能……”她喃喃“见证者不该有‘契’的存在履约者的身份一旦转移原契当焚于听律之墙下化为律条根基。

” 可眼前这道墨痕形如断笔回锋像是写到一半被强行截断又似刻意留白。

它不属任何已知判官印记也不符地府通行符律但它确确实实地在震颤在呼吸在回应某种深埋地脉的召唤。

线清闭目以命纹师独有的“织魂术”逆溯波动源头。

刹那间神识如坠深渊穿过层层冥雾最终落于一条隐匿的地脉支流之上——那里竟有一股与当年冥途初启时完全一致的能量频率正在缓缓苏醒。

她猛地睁眼瞳孔骤缩。

不是融合是分割。

沈青梧根本没有把“履约者”的身份彻底交出而是以逆命锁为引将自己的存在一分为二:一半投身律法成为永镇边界的见证之念;另一半则将契约本身剥离封存藏入轮回无法触及之处。

律已成契未销。

所以她还能动还能听还能……想。

“你连退路都算到了千年之后?”线清声音发颤“可你到底想做什么?” 与此同时冥途边界听律之墙前。

断言盘坐如石像袈裟上的裂口仍未愈合额角黑血凝固成纹。

他双目紧闭手结“破妄印”正以残魂之力探查墙体异动。

忽然墙面内层浮现出一段被层层封印的文字字迹古老晦涩却是用最原始的阴篆所刻: “……若履约者自愿转为见证则原契不毁仅封存于‘无名碑’。

” 他心头剧震立刻翻阅《九幽遗录》《冥规本源》《律禁残篇》无一记载此条。

这不是地府律令也不是阎君敕文——这是私刻之律是以魂为笔、以命为墨在生死交界处强行镌写的暗契! 更令人骇然的是当他以守门人权限追溯“无名碑”所在神识竟直抵昭雪祠角落那株透明嫩芽之下——根系深处岩心之中赫然嵌着一方半透明石碑碑体与地脉相连气息与那缕灰金波动同频共振。

原来她早就在重生之初借才人之身入宫那一夜便已在冷宫废井旁以血为引布下此局。

她知道终有一日会死也知道契约不可违但她更知道——只要“契”不灭“名”不销她的意志就永不终结。

当夜子时乾清宫寂静如渊。

萧玄策独坐案前未眠。

他手中握着一枚从灯油中取出的微型符印——逆命锁。

那是在灯焰凝形瞬间自动浮现的印记触之滚烫仿佛承载着某种被压抑千年的执念。

他凝视着它忽然低声道:“你连自己的死都算进去了?” 话音落下灯焰轻轻一跳。

不是风动不是错觉而是回应。

紧接着火焰中心竟映出一幕残影:一个年轻的女子跪在荒草丛生的井边月光惨白她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一块碎布上写下半个名字——“沈”字刚落下一笔还未续完她便毫不犹豫地将其投入火盆。

火光一闪字迹成灰。

那是她入宫第一夜无人知晓她在做什么也无人察觉那一夜的血书竟是千年大局的起点。

萧玄策盯着那抹残影眼神渐渐幽深如夜。

她要的不是复仇的快意而是审判的永恒。

殿外更漏滴答三更将尽。

而在清明时线清缓缓收起命纹丝望向窗外沉沉夜色。

她的目光穿透宫墙落在昭雪祠的方向。

手指无意识抚过唇角她忽然笑了笑得悲凉又敬仰。

“你把自己切成两半一半成律一半藏契……你以为这样就能避开反噬?可你忘了地府容不下私律天道必有清算。

” 她站起身披上判魂织袍袖中命纹丝悄然收紧。

“但如果你真留下了一线生机……那我便替你走完最后一步。

” 她的脚步踏出清明寺门槛时风忽然停了。

夜空中那株琉璃嫩芽微微一颤叶脉中的符文流转加速仿佛在等待什么。

而线清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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