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三讲故事第432章 港区凶宅4
老人离开后陈伟明独自站在被封印的灶台前空气中仍残留着若有似无的甜腻腐臭味。
红线上的铜钱偶尔微微颤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嗡鸣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他深吸一口气翻开那本泛黄的笔记本。
字迹潦草而急促仿佛书写者正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 “第三天:凌晨三点又被刮擦声惊醒。
这次不是在厨房而是在卧室门外。
我打开门什么也没有但地板上有些湿痕...” “第五天:找了道士来看。
道士说灶台下面有‘东西’但他处理不了。
走前给了我几道符说能保七天平安。
费用很贵但愿有用。
” “第七天:符纸开始变黑了。
昨晚梦到一个女人在厨房做饭但锅里煮的不是食物...” 伟明一页页翻看笔记中的恐惧几乎要从纸面溢出。
上任租客的记录越来越混乱最后几页几乎全是狂乱的涂鸦和重复的“它饿了”这句话。
最后一条记录日期是三个月前:“道士说的七天到了。
符纸全黑了。
今晚我要撬开那个柜子看个究竟。
要么解决它要么让它解决我。
” 笔记到此戛然而止。
伟明感到脊背发凉。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上任租客“突然搬走”了。
合上笔记本他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封印只是暂时的他必须在失效前找到根本解决方法。
第二天伟明请假没去上班。
他首先去了区议会办事处借口要写一篇关于老社区历史的报道请求查看上海街那栋唐楼的档案。
一位中年女职员帮他调出了档案。
微缩胶片上记录着这栋楼的历史:建于1962年最初是职工宿舍80年代改为出租住宅。
档案中有几次维修记录和投诉登记但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有没有关于意外事件或犯罪的记录?”伟明试探着问。
女职员犹豫了一下:“那些不归我们存档。
你应该去警局或报纸档案室问问。
” 伟明谢过她正准备离开时女职员轻声补充道:“那栋楼...我小时候住在那附近。
街坊都说那栋楼‘不干净’特别是四楼。
据说曾经有对母子死得很惨。
” 伟明立刻追问:“您知道具体是哪间单位吗?” 女职员摇摇头:“几十年了谁记得清。
只记得大人们都不让我们小孩靠近那栋楼。
”她压低声音“听说那个母亲相信邪教把自己和孩子献祭了为了发财。
后来有人在灶台里找到...部分遗骸。
” 伟明感到一阵恶心。
他道谢后离开直奔中央图书馆的报纸档案室。
花了整整一个下午他终于在一份1978年的旧报纸上找到一则小报道: 《油麻地伦常惨案 精神失常母亲杀子后自尽》 报道简短而模糊:一名林姓女子疑似因经济压力和精神问题在寓所内杀害其五岁儿子后自杀身亡。
邻居因多日未见母子二人且闻到异味报警才发现惨案。
报道未提及具体地址和细节但时间地点与老职员说的相符。
伟明抄下相关信息决定去警局试试。
但警局的接待人员告诉他超过二十五年的案件档案不再对公众开放除非是直系亲属或有法律许可。
沮丧的伟明回到唐楼时已是傍晚。
刚走进楼道他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到达四楼时他发现自己的单位门微微开着一条缝。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离开时锁好了门。
谨慎地推开门单位内一切看似正常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的气味——像是焚香和某种草药混合的味道。
更令人不安的是厨房灶台上的红线有一处已经断裂铜钱散落在地板上。
那些符纸的边缘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黑。
“不会吧...”伟明喃喃自语恐惧感重新攫住他的心脏。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灶台注意到断裂的红线似乎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割断的。
就在他弯腰捡起铜钱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谢谢你把封印弄弱了。
” 伟明猛地转身但身后空无一人。
那声音既像孩童又像成人扭曲而诡异直接在他脑海中回响。
“谁?”他颤抖着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声音轻笑着“我们都等不及要见面了。
” 伟明冲出单位几乎是从楼梯上跌撞下去的。
他跑到街上大口呼吸着夜晚的空气试图摆脱那种被无形之物追逐的感觉。
他拿出手机尝试拨打老人的号码但只听到空号的提示音。
仿佛那个老人从未存在过。
绝望中伟明想起茶餐厅老板提到的庙宇。
他用手机搜索附近的庙宇最近的一间是几个街区外的观音庙。
虽然已是晚上庙宇仍然开放。
伟明走进庙内香火的气息让他稍微平静下来。
一位年长的庙祝注意到他慌乱的神情主动走过来。
“有什么事吗年轻人?”庙祝和蔼地问。
伟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经历。
令他惊讶的是庙祝并没有表示怀疑或嘲笑而是认真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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