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农行的日子第68章 过元宵节
我们走出灵隐寺来到宾馆匆匆忙忙地退了房开上车就往邾洲赶要回家过元宵节了。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我们家乡这一天与别的地方有不同的习俗---有送祖和祭祖的习俗。
早上一早起来父亲就开始进行送祖的仪式了。
这也是农历腊月二十四接祖仪式的继续。
腊月二十四是接祖回来过年今天年过月尽是把祖人送回去。
父亲和四哥在堂屋把八仙桌摆开。
八仙桌靠墙的两边放了两个长凳子。
在放长凳的桌面上分别摆上四双筷子并在右边摆上四杯茶左边摆上四杯酒。
父亲在神龛上点好五支香。
点上蜡烛在神龛香炉里插了三根。
接着在厨房里香炉里插了一根。
又在大门口的窗台香炉处插了一根。
母亲在厨房里烧着菜。
不一会儿从厨房里端出八盘菜四荤四素。
父亲接过菜将素菜放在摆有茶杯的前面并把筷子架在素菜和茶杯上;将荤菜放在摆有酒杯的前面也把筷子架在荤菜和酒杯上。
我看着父亲小心翼翼的在八仙桌前够着身慢慢地摆放着生怕碰着旁边的长凳子。
接着父亲拿出一口废锅放在堂屋正中央先拿出一些印有往升钱的烧纸散放在锅上。
把旁边放着的送祖包袱一个一个地在锅上围摆起来。
包袱是用白纸包着里面包着的是烧纸钱有传统草纸打铜钱印的烧纸钱有印有往升钱的烧纸钱。
我随手拿起一个包袱看到包袱正面右边正中间写着“袱奉”中间写着“曾祖考尧公讳xx大人收用”左下角写着“曾孙xx具”。
我把包袱翻过来包袱背面写着“谨封”字样。
“艳儿不要看了你把包袱给我都拿过来。
”父亲吩咐着。
我急忙把靠墙放在凳子上的包袱一叠叠地递给父亲。
我正准备拿左边的一堆包袱。
“左边的一堆拿到大门外面的铁锅上一样地围摆起来。
”父亲又说道。
“怎么这一堆要拿到大门外摆呢?”我看着手中的一个包袱正面右边也写着“袱奉”正面正中间写着“岳母妣夏母x老大人收用”左下角写着“门婿×××具”。
包袱翻过来包袱背面也写着“谨封”字样。
“亲戚的包袱要在门外面烧。
”父亲回应我说道。
我想起刚才看的包袱好像是寄给外婆的。
不一会儿两边的包袱都摆好了。
“可以添米饭了。
”父亲对着厨房里忙碌的母亲喊道。
母亲从厨房里端来八碗米饭父亲接过来把米饭分别放在茶杯和酒杯后面每边各放四碗米饭同样地把筷子在米饭在茶杯和酒杯上架起来。
等了几分钟我看见父亲走到八仙桌前把左右两边的长凳各向靠墙的那边斜移了一下。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走到刚才摆放堂屋中央的铁锅边打着火点起了铁锅正中间和包袱周围的烧纸。
又走到大门外的墙角边的铁锅边同样地点起了烧纸。
这时候随着烧纸燃起包袱也随之点燃了。
后门一阵风起火苗先是舔着包袱角火红色的舌头卷过白纸倏忽窜起半尺高的金红火焰。
我后退半步看那包袱里的烧纸钱在火里慢慢蜷曲边角先焦成黑蝴蝶的翅膀随即整个包袱都绽开火星把曾祖考三个字烧得蜷成细黑的灰烬。
后门的风来得蹊跷裹着后院老槐树的凉意呼地掀动火头往东侧歪。
纸灰打着旋飘上灰瓦又簌簌落进墙根的野草里。
我盯着那团火见里面的烧纸钱翻卷起来像只受伤的鸟扑腾了两下终是被烧得只剩片片白纸。
烟味呛得人眼睛发酸。
风里混着纸钱的草木灰香被火一燎竟生出种古怪的甜暖。
火舌渐渐矮下去最后只剩一捧暗红的余烬在风里明明灭灭地跳。
我蹲下身看那些纸灰被吹得贴在青石板上拼出些不成形的图案又倏地散了像从未有过。
墙根的蟋蟀不知何时停了叫只有风还在后门缝里呜呜地钻。
包袱烧尽的地方留着圈深褐的焦痕像块褪色的旧印章。
我拿手碰了碰旁边没烧透的纸片指尖沾了层黑灰凉得像冰。
父亲在旁边不停地念叨着隐隐约约地听他说“不要抢…包袱上面都写着名字没来的请你们将包袱带回去…”。
包袱烧尽父亲从里屋里拿出薄团放在大门前靠近铁锅旁向着神龛方向拜了三拜。
“艳儿把大家都请过来给祖先磕头!”父亲拜完站起身。
我过忙把大家请过来磕头。
磕完头母亲将八仙桌上的八个菜端进了厨房父亲把四个茶杯和四个酒杯的茶和酒匀了一下变成了五杯茶和五杯酒。
“你们兄弟五个把茶和酒都喝了吧!祖先保佑你们。
”父亲吩咐着。
按着父亲的吩咐我们兄弟五人都喝完了杯中茶和酒。
母亲的早饭也弄好了。
就是刚才送祖先的四荤四素八碗菜合在一起变成了两荤两素端上了桌。
另外母亲还弄了一大锅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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