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上朝靠嘴炮气疯全朝堂第38章 太医院给他陪葬
战鼓声沉闷如雷。
咚。
咚。
每一下都像直接锤击在心脏上强行拖拽着城下所有人的心跳共鸣。
这不像是冲锋的号角反而像宣告结局的丧钟。
方才还在为争夺粮仓而目露凶光的草原部落联军动作瞬间凝固。
他们僵硬地一寸寸地转过头望向地平线的尽头。
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这战鼓声的意义。
夜色与火光交织的天际一道纯粹的黑色正在侵蚀大地。
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平推着面前的一切。
那片黑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姿态吞噬着视野里的一切光亮与杂色。
整齐划一的玄色盔甲在火光下并不反光只呈现出深渊般的暗沉。
每一根戟刃都精确地朝向同一个角度锋芒向天连成一片不见尽头的钢铁荆棘。
在这支军队面前方才还血肉横飞的战场显得像一场可笑的孩童闹剧。
“玄……玄甲军……” 一个部落首领的牙齿在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无数次和这支军队对战的记忆再次翻涌上来。
他手中的弯刀再也握不住。
“当啷”一声。
这声音在死寂的战场上刺耳得惊心。
驱使他们前冲的贪婪与疯狂在这一刻被更原始、更纯粹的恐惧彻底碾碎。
除了僵硬地站在原地连逃跑的本能都已丧失。
李广利也看到了。
他靠着残缺的长刀支撑着身体单膝跪在没过脚踝的血泊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
视线已经模糊血和汗糊住了他的眼睛。
但当那面在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的玄色龙旗终于映入视野时这个铁打的汉子鼻腔猛地一酸。
眼眶滚烫。
援军到了。
他终于撑到了。
应该算是完成戚将军的任务了吧。
那片黑色的潮水在距离黑水城一里外停下。
整齐划一的动作带着煞气的将士等待着他们的主帅发布号令。
突然从正中央无声地分开让出一条通道。
一辆马车被数百名最精锐的亲兵护卫着驶出阵列。
马车停在了阵前。
战场上数万道目光无论是大晏的残兵还是草原的联军都聚焦在了那辆看似普通的马车上。
车帘被一只手掀开。
那只手腕骨突出皮肤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缺乏血色的透明感。
萧烈从车上走下他面无表情只用眼角的余光就将整个战场的惨状烙印心底。
他转身伸出手用一种小心的将车里的人扶了出来。
戚清辞就这么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身上披着御赐的黑貂大氅纯黑的毛皮将他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衬得毫无生气。
他一手搭着萧烈的胳膊另一只手用丝帕捂着嘴压抑着一阵剧烈的咳嗽。
每一次呼吸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带出清晰的白雾仿佛正将生命力一同呼出体外。
他看上去根本不似一位威震北疆的战神。
他更像一个随时会被风吹倒的病人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棺材。
然而无人敢动。
也无人敢小觑。
因为他掌握着这足以碾压一切的黑色军队。
在场的草原部落首领们沸腾的血液也渐渐冷却下来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不久前在龙脊关下的一幕。
想明白了这个病得快死的男人用三言两语就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让他们像一群被戏耍的猴子为了一个虚假的希望自相残杀。
一种比刚才面对整支军队时更刺骨的恐惧从他们的尾椎骨升起。
【操。
】 【头好晕腿好软。
】 【这出场方式B格是拉满了就是有点费电。
】 【萧烈你扶稳点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 【这帮蛮子怎么还站着?都等着我给他们发年终奖吗?这么大阵仗看不见?非要我开口请他们让道?】 戚清辞心中疯狂吐槽面上却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只是抬起眼。
那双因病痛而显得有些涣散的凤眼平静地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
扫过他们脸上交织的惊恐、贪婪、与绝望。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单膝跪地的李广利身上以及他身后那不足百人、拄着刀剑摇摇欲坠的残兵。
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对着那个方向极轻微地几不可察地颔首。
一个简单的动作。
李广利再也支撑不住他想用刀撑着地站直身体行一个标准的军礼双腿却重如千斤。
最终他只能用尽全力将背脊挺得笔直。
泪水混着血水从他满是伤痕的脸上滑落。
戚清辞收回目光转向那些已经彻底丧失斗志的草原部落。
他终于开口。
声音因虚弱而沙哑飘散在冰冷的夜风里却奇异地传进每一个人耳中。
“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 没有威胁没有劝诱只是一句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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