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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癫庶子后我靠魂力值养空间第616章 上朝前的唇枪舌剑

冯云也微微地向着陶巅点了点头然后这才慢条斯理地望着程渊道:“呵呵左相来得可真早。

我方才还同吏部的同僚说昨日那道关于江南盐税的奏折写得可真是滴水不漏。

就是不知底下做事的人会不会领会左相的深意。

” 这话听着好像是在夸程渊可实则却内里藏针地在暗讽程渊只会纸上谈兵。

闻言他身后的御史中丞立刻接话道:“右相说得太对了。

朝堂上再是运筹帷幄可到了地方上也难免被底下人阳奉阴违哎~~~” 一见左右两相又在因为昨日那事开始讨论几位国公也就各找地方坐了下来。

平时这些国公基本都是不上朝的可是这回因着匈奴与羯人派使者前来讨伐陶巅而西羌那边又派了一个带着活佛师弟的喇嘛团来跟着凑热闹所以他们必须得上朝堂来壮壮大齐的声威。

周围几位与左相派系疏远的官员此时全都纷纷低下头假装喝茶。

善于明哲保身的人从来都是懂得趋利避害的。

这二相斗了十几年以前都是暗箭互射而现在则开始了明面上的刀来剑往这时候谁靠前谁就得先死所以不想被卷进去此时都装聋作哑了起来。

兵部的一个员外郎甚至还悄悄地向柱子后挪了挪生怕被两派互斗的流箭给扫伤到。

程渊此时正稳稳地用银签挑着碟子里的杏仁酥闻言便慢悠悠地抬眼道:“右相多虑了江南盐运使可是当年您举荐的人老夫相信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这一句话就把对他而来的皮球给踢了回去既点明盐运使与右相的关系又顺便堵了对方的嘴。

冯云闻言微笑了一下也不再与程渊搭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陶巅他脸上堆起笑地道:“老夫听闻了侯爷在北塞那边的雄浑壮举自那时以后这才知道了什么叫做英雄出少年!还有句话叫做虎父无犬子啊。

” “嘿嘿嘿您也听说我那点儿事儿了?您真是过奖了英雄我是称不起。

不过您要想高看我一眼的话还是叫我做人屠比较好。

我平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杀个人解解闷什么的。

嘿嘿嘿嘿哪天给您当场宰个几百人看看说不定看完了您也就喜欢上这档子营生了这可比杀猪过瘾多了。

”陶巅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是挂着明艳得不像话的浅浅笑意。

不过这美得过头的俊脸配上这番话还真是让他那盈盈一笑显得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呃…… 冯云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僵了那么一下端着茶盏的手指开始微微收紧。

他原想借着夸赞拉近关系顺便探探这位少年侯爷的底细可没料想对方竟当众说出“人屠”“宰几百人”这般血腥直白的话。

那些话语活像把淬了冰的短刀猝不及防就戳破了官场那层温吞的假面。

他身后的御史中丞刚要开口斥责陶巅“狂悖”冯云微微一转头就用眼神压制住了他。

停了停冯云便转瞬收敛了错愕他不但没生气反倒却抚掌地轻笑道:“哦?侯爷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豪胆倒是与传闻的一般率真啊~~ 只是沙场杀伐与朝堂论政不同前者凭血气后者靠权衡侯爷年轻气盛日后历练多了自会明白‘仁心’二字的分量。

” 这话既给了自己台阶又暗讽陶巅只懂杀戮不懂权谋还透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教诲”端的是好一碗滴水不漏。

而陶巅正要再此开口程渊却已经放下银签用帕子擦了擦指尖慢悠悠开口:“冯相这话老夫倒是不敢苟同。

” 他抬眼看向冯云目光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犬子在北塞面对的是羯人屠城后的尸山血海。

哪个血气方刚之人睹羯贼以婴儿贯矛为戏掳妇人为“两脚羊”肆意屠刈而噙啮之而不思斩尽杀绝哉?” 顿了顿他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语气淡淡地道:“冯相若有空不如多问问江南盐运使何时能让盐价稳下来。

毕竟北疆军民过冬的盐还指着江南向这边运呢。

” 一番话不软不硬既替陶巅正了名又将话题拽回盐税旧案还隐隐点出右相只顾内斗不顾边防的嫌疑。

冯云闻言脸上的笑敛了敛眸色稍稍一沉。

他知道程渊这是在护犊子更知道对方是借儿子在敲打自己:别拿小辈做文章有本事冲着正主儿来。

冯云闻言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不高却恰好能让周遭官员听得分明。

他缓缓转向程渊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地道:“呵呵左相这话倒是正义得紧。

只是老夫还记得数年前北境告急羯人兵临穹谷关时有人却在朝堂上力主‘暂割云州三县赠牛羊千头以换边境十年安稳’。

那时说‘游牧民族性如犬狼不可硬抗当以柔术化之’的不也正是左相么? 当年主和而今主战这些都是因着令郎战功赫赫左相的这腰板才挺得这样快这样直的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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