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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乐曾经噪古人第20章 老天饿不死瞎家雀

饿了一夜想着问问怎么生火出了门犹豫了半秒还是左拐去了大方家。

正在做饭的孔大嫂不情不愿地教会了我用铁片砸火石取火。

“还没做饭呐要不留下吃一口呗。

”从屋里出来的大方客气一句孔大嫂本就不白脸色更黑了。

“不用了不用了。

”我也是习惯性地回答可我真的不用吗?我太用了。

我突然想到昨天捡的柴应该可以换点吃的。

我就连忙回去把那一筐柴背了过来:“孔大嫂这柴你们家要吗?给我换三个团饼子就行。

” 孔大嫂看了看柴火:“放这吧团饼没有这刚烙的薄饼你拿四张去吧。

” “哎好。

”我放下柴缩了缩袖子包起四张薄饼乐呵呵的出了门。

“你的箩筐。

” “一会再来拿。

” 高香兰正巧开门;“你哪里的薄饼?” “我拿昨天捡的柴换的。

”我如实回答。

然后就听高香兰提了提嗓门:“哎呦五六十斤的柴火就换了四张薄饼呀你是找的哪个黑心人家换的呀?” 我没空和她扯闲篇进了屋将饼搭在了我唯一的一个碗上便要去把罗筐拿回来出门就碰见了大方的两个孩子他们在从一个坛子里面抓出面来往竹筒里塞。

“你们干嘛呢?” 两人一惊停下手上的动作男孩把坛子递给我:“我妈说这面和刚刚那饼都是柴火钱。

” “哦好。

”我接过坛子看来还真多亏了香兰的那一嗓子。

“还有你的箩筐。

”女孩指着身后的箩筐。

我把坛子抱在怀里拎起箩筐进屋将这坛子里的面倒进家里的面缸底都没铺满。

我将坛子还给男孩:“你们叫什么呀。

” “我叫方方。

”男孩说。

“我叫方圆。

”女孩说。

“方方方圆我叫马文赛。

”我说。

“我们知道你是未来的人。

”方方说。

“你不能直接叫我们的名字我们都是你祖宗辈的你该叫我圆祖宗叫他方祖宗。

”方圆说。

我特么的:“走走走。

” 撵走两位小祖宗我从院子角的地里拔出两棵葱就着凉水饱饱地吃了一顿。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什么叫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在高老庄只要捡柴火就饿不死。

上午我继续去李氏家的地里看看有没有力所能及的事。

高太公此时也化身高老庄生产队长不光关心自己家的地别人家的也要来监工庄子里平坦的空地不是很多这庄稼割完之后的脱粒和晾晒都是要统筹安排的。

而今年夏收最大的难处就是猪八戒走了高太公家的庄稼也收不完了。

一想到这他看我的眼神就更加的嫌弃。

“高太公这李氏家现在有多少地啊?”我也是没话瞎打听。

“就眼前这么一块加上南面的一块。

”高太公手比划着远方我是一点没看明白。

“我是问有多少亩。

”我说。

“那不知道早就没人会算这些了。

”高太公看着这些庄稼还在发愁。

嗯?是呀这些地七零八落的形状各异这帮文盲肯定算不出来面积。

“高太公我帮庄子上把各家有多少亩地都算出来好不好?”我自告奋勇好像终于找到件自己能做的事了而且是只有我能做。

“你算那东西干什么?”高太公疑惑地看着我。

“这地算的清清楚楚的不好吗?万一有个买卖或者分家这不算明白了怎么公平?”他这问的我也跟着困惑了。

“用不着。

”高太公给了个结论就走了。

我是在多年以后才明白理性的公平在这里根本没用即便你给人家算的明明白白哪块地大哪块地小最后人家还是会认定看起来大的那块大。

直到两块地收成不同两边才会再起冲突来回争吵撒泼个两三次最终不了了之。

我在田埂上又晃荡了一会没好意思再去蹭人家的午饭便回去捡柴了。

下午庄上来了十几号黑人给我吓一跳后来听说是高太公从城里请来帮忙收庄稼的。

而他们也不是黑人而是城里挖煤的黑石城的黑石就是煤。

一同来的还有个法师我看穿着和之前的摔死那位很像。

阿福和阿贵领着他在庄子上转悠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攥着画像遇到人就把画像给人看。

现在溜达到了我面前他摊开画像显然不会说汉语。

“这人谁啊?”我问阿福阿贵。

“这位是福砚法师是福笔法师的师弟。

”阿福回答。

“福笔法师前几天摔死那个就是福笔法师?” “是啊我们也是刚知道太公怕摊官司就让我家主人跟他说福笔法师已经走了。

” 法师又拿着画像朝我晃了晃我也只能摇头毕竟我是真的不知道福笔法师埋在哪。

接下来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知道不知道的都是摇头。

直到遇见了那个愣头青高图。

高图当时正拿着把木剑和一棵老柳树决一死战。

福砚法师过来摊开画像显然高图也是得到了指示的图还没完全展开他就开始摇头。

可就在这时福砚法师一把夺过了高图手中的木剑。

嘴里“阿巴阿巴”起来。

高图、阿福和阿贵都会一点突厥语但是三人加一块恐怕也过不了六级。

然后这个原本面目和善的年轻法师便大发雷霆拎着高图的领子就去了高图的家找他那个会外语的老爸高老三也就是之前那位体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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