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第297章 书声四方?女子入学潮
钟声散尽高台上的风卷起她的裙角。
沈知微将凤印收进袖中转身对内侍道:“备辇去城南。
” 没有人问为什么。
自从她接过那枚赤金凤印命令便不再需要解释。
官道上尘土未歇百姓尚在议论午门宣读的遗诏。
可当皇后的车驾转向城南工地时人群开始安静下来。
那里原本是一片荒地如今已立起几根木桩围出学堂的地基轮廓。
沈知微走下车辇脚下是松软的黄土。
她没有让宫人铺垫红毯也没有撑伞遮阳只是站在空地上环视四周。
远处有几个妇人抱着孩子张望男人蹲在路边抽旱烟老儒生拄着拐杖摇头。
他们不知道这位刚掌权的皇后为何要来这种地方。
“今日起大周女子皆可入学堂。
”她的声音不高却传得很远“读诗书考功名——这不是恩典是权利。
” 没人回应。
她不意外。
旧规矩根深蒂固一句话不可能立刻打破千年成见。
她抬手示意宫人递上铁锹。
那是一把新打的铁器刃口闪着冷光。
她握紧柄弯腰铲下第一抔土。
泥土翻起落在坑边。
这一动作让围观者愣住。
皇后亲执农具在大周从未有过。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边缘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向工地角落。
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粗布衣裳磨得发白脚上草鞋裂了口。
她没靠近人群而是蹲在木桩旁用手指在地上划字。
沈知微走了过去。
侍卫想拦被她抬手止住。
“你在写什么?”她问。
少女猛地抬头脸上有汗也有灰。
她嘴唇哆嗦半天才挤出一句:“《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 “为什么不在家里念书?” “我家……租别人的田。
爹说女孩识字没用不如纺线。
” 沈知微蹲下身与她平视。
“你叫什么名字?” “柳含春。
” “含春名字很好。
”她说“你想读书吗?” 少女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点头又急忙摇头。
“我不敢想。
可我每天路过这里都想看看……今天听说皇后要来建女学我就来了。
” 沈知微伸手轻轻拂去她额前的碎发。
“你不是来‘看看’的。
你是来上学的。
” 她站起身对身后宫人道:“取纸笔来。
” 片刻后一本空白名册摆在桌上。
她亲自提笔写下第一个名字:柳含春。
“从今日起你是京城第一所官办女子学堂的第一名学生。
” 人群骚动起来。
有人冷笑:“女人写字能顶饭吃?” “就是将来嫁人都难谁要个满嘴诗书的媳妇?” 那声音来自一位白发老儒他拄着拐杖满脸不屑。
沈知微没有反驳。
她看向柳含春:“你会作赋吗?” 少女低头声音很轻:“试过一次。
” “念出来。
” 柳含春咬了咬唇站起身面向众人: “女子非花瓶岂能囿深闺? 胸有经纬志何惧性别微! 若许提笔立朝堂不负平生读书时!” 她声音起初颤抖越往后越稳到最后一句竟带着一股冲劲。
全场静了三息。
然后那位白发老儒突然咳嗽两声把拐杖往地上一顿转身就走。
可走了一段他又停下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千字文》扔在学堂门口的土坑里。
“留着吧。
”他说完就走背影倔强。
这一举动像打开了什么开关。
一个老妇人颤巍巍上前篮子里放着几本书。
一本是手抄的《女诫》已经泛黄;另一本是崭新的《诗经》连封皮都没拆。
“我孙女八岁了天天偷看我念书。
”她声音发抖“求皇后……让她也能进去。
” 沈知微亲自接过那本《诗经》翻开第一页墨迹清晰。
她点了点头将书放进奠基的土坑中。
“这是文脉之基。
”她说。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
母亲牵着女儿的手姐姐背着妹妹甚至有年轻男子捧着家里的旧书本。
“我妹子聪明得很算账比我还快!” “我闺女昨夜背完了《三字经》!” “我们村没有先生但她自己认得五百字!” 沈知微听着一一记下名字。
太阳渐渐升高土坑里堆满了书。
有珍藏的典籍也有粗劣的手抄本但每一本都被双手捧着送来。
她忽然抬起手摘下发间的白玉簪。
那支簪子她戴了很久素净无华却是重生后一直随身之物。
她两手一折簪身断裂。
清脆的一声。
她将断簪投入坑中。
“此簪随我多年。
”她说“今日断于此愿与旧俗同埋。
愿天下女子不再以容色换取活路而以才学立身天地。
” 话音落下柳含春扑通跪下额头触地。
“谢皇后赐学!” 紧接着第二个人跪下第三个第十个…… 转眼之间上千人跪在土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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