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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守护者及永生人第5章 何世昌的怀表

凤尾村的渡口像一枚被时光遗忘的图钉钉在明海边缘的水线上。

没有喧嚣的汽笛也没有往来的商船只有一艘斑驳的木船系在码头的木桩上随着潮水轻轻摇晃船板与木桩碰撞发出“吱呀吱呀”的、如同老人咳嗽般的声响。

浑浊的江水缓缓东流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落叶远处的水天相接处灰蒙蒙的看不透边界。

何世昌就坐在渡口的一块青石板上。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中山装深蓝色的料子是早年流行的卡其布虽然有些陈旧却依旧笔挺。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的坐姿端正即使只是随意地坐着也透着一股旧式文人的儒雅和严谨。

只是那双眼睛总是带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迷茫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的玻璃。

他的左手掌心紧紧攥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银质的怀表。

表壳边缘雕刻着细密的缠枝纹因为常年的摩挲已经变得光滑温润泛着柔和的哑光。

他时不时会把怀表拿起来贴在耳边听一听。

但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怀表的指针永远停留在1982年3月15日下午三点零七分。

这个时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刻在怀表的齿轮上也刻在他混沌的意识里。

他不知道这个时间意味着什么却隐隐觉得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不能被忘记的时刻。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从他喉咙里溢出消散在带着水汽的江风里。

他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怀表的表壳眼神空茫地望着东流的江水。

“得回去……得回家看看……”他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声吞没“儿子还在等我……我得回去看看他……” 这话他一天要说上无数遍。

渡口的船老大听得多了偶尔会搭腔:“老哥你儿子叫啥名啊?家在哪儿?我认识的人多说不定能帮你问问。

” 每当这时何世昌就会愣住眉头紧锁像是在拼命回忆什么可脑子里总是一片空白。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最终只能颓然地摇摇头:“记不清了……就记得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喊我……喊我……” 他想不起来儿子喊他什么也想不起儿子的名字甚至连儿子具体的模样都只剩下一个模糊的、穿着开裆裤、手里抓着麦穗的剪影。

可那份“得回家看看儿子”的念头却像扎在心底的根顽固而执拗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他有一个未完成的牵挂。

江风大了些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

他把怀表重新揣回中山装的内袋里那里有一个专门缝制的小口袋仿佛就是为这枚怀表而生的。

手指触到怀表冰凉的金属外壳时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脑海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

一些破碎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臭氧的腥气。

地下室的门是厚重的铁门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锁芯上甚至缠绕着几道铁链像是在守护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又像是在囚禁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父亲何琪山总是独自一人待在里面常常是一整天一整天地不出来。

每次从地下室出来父亲的眼睛里都布满血丝带着一种狂热的、让他感到陌生的光芒。

他问过父亲里面在做什么父亲只是严厉地呵斥他:“不该问的别问!好好照顾你弟弟和你媳妇孩子!” 他知道父亲在做所谓的“时间实验”那些晦涩的术语他不懂但他能感觉到那扇紧锁的铁门背后涌动着不安的危险。

画面一转是妻子含泪的脸。

妻子抱着年幼的弟弟世明眼圈通红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世昌你劝劝爸吧……别让他再做了……我总觉得心里慌那些机器太吓人了……孩子们还小我们不能出事啊……” 他记得自己当时紧紧握住妻子的手咬着牙说:“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 可他食言了。

最后的画面是刺眼的红光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实验室的警报声尖锐得像要撕裂耳膜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照亮了每个人惊恐的脸。

他看到父亲何琪山疯了一样扑向控制台嘴里嘶吼着听不懂的词句。

他看到妻子抱着孩子被混乱的人群裹挟着往外跑回头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舍。

“我去拉爸出来!”他对妻子喊了一声转身就往爆炸的中心冲。

他必须去那是他的父亲。

就算父亲再偏执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吞噬。

奔跑中他胸前的怀表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表链撞击着纽扣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

就在他快要冲到控制台时一股巨大的冲击波猛地袭来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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