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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1第23章 索命石兽23

决心已定接下来的准备便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效率。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母亲。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牵扯进来的人也越少越好。

张老憨的地图是关键但仅凭一张模糊的旧地图深入未知险地无异于自杀。

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

我去了县城唯一一家老旧的书店翻遍了所有关于本地风物志、地方史、甚至是一些民间传说汇编的册子。

大部分都是无用的信息直到在一本纸张发脆、出版于几十年前的《本地山川考略》的附录里找到了一段语焉不详的记载: “……县境西北有幽绝谷古称‘锁龙涧’涧深林密多生瘴疠人迹罕至。

相传前朝有异士于此镇伏妖邪立石为誓然年代邈远其事不可考矣……” 锁龙涧!镇伏妖邪!立石为誓! 这几个词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地点、事件都与张老憨的地图和日记隐隐对应!虽然记载模糊但至少证明那个地方在官方记录里也并非全然空白。

我将这段记载小心地抄录下来。

接着是物资。

这一次不再是铁锤和工兵铲。

我去购买了专业的登山绳、岩钉、强光探照灯、信号枪、高能量压缩食品、净水药片、急救包甚至还有一把开过刃的、用于劈砍荆棘的野外求生刀。

每一样东西都意味着我清楚地知道前方等待我的可能是真正的绝境。

我将那枚古旧铜铃用软布包好贴身放在胸口。

它是目前唯一证明能克制那邪物的东西是我最大的依仗。

出发前夜我将张老憨的木盒连同那本日记用油布仔细包裹好埋在了院子角落那棵最大的牵牛花下。

如果我回不来希望这些秘密能随着时间彻底湮灭。

第二天凌晨天还未亮我背起沉重的行囊最后一次看了一眼在晨熹中安静沉睡的小院然后转身融入了尚未苏醒的街道朝着长途汽车站走去。

我没有直接回村而是在离村子还有十几里路的另一个镇子下了车。

然后我选择了一条绕远但更为隐蔽的山路避开可能遇到的村民朝着后山的方向迂回前进。

左腿的旧伤在崎岖的山路上不断传来刺痛和酸麻沉重的背包压得我气喘吁吁。

但我没有停下只是拄着一根临时砍来的粗树枝作为拐杖咬着牙一步一步朝着地图上标记的那个“锁龙涧”方向艰难跋涉。

越往深山走周围的景象越发原始荒凉。

参天古木遮天蔽日脚下是厚厚的、不知积累了多少年的腐殖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草木腐烂的气息。

鸟兽的踪迹渐渐稀少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在林中回荡。

按照地图的指引我翻过了一道又一道山梁穿过了一片又一片几乎无人踏足的密林。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露水和刮破的荆棘弄得狼狈不堪。

体力在急速消耗左腿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

傍晚时分我终于抵达了地图上标记的那个山谷——锁龙涧的入口。

那是一个极其险恶的所在。

两座如同被巨斧劈开般的陡峭山崖相对而立形成一道狭窄的、仅容两三人并行的裂缝。

裂缝深处幽暗无光向外吹着阴冷刺骨的寒风带着一股浓郁的、仿佛万年不曾流动的腐朽水汽和……一种极其微弱的、类似硫磺但又更加令人作呕的气味。

就是这里了。

我站在涧口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口贴放的铜铃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持续的温热感仿佛在警示着什么。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打开了强光探照灯。

雪亮的光柱射入幽深的涧内却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只能照亮前方一小段布满湿滑青苔的乱石路。

没有退路了。

我紧了紧背包带握紧了手中的求生刀和拐杖迈开步子踏入了锁龙涧。

一进入涧内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光线也瞬间暗淡下来仿佛一步从白天跨入了黄昏。

两侧的岩壁高耸逼仄上面爬满了湿漉漉的藤蔓和厚厚的青苔滴滴答答地往下渗着水珠。

脚下是大小不一的乱石长满了滑腻的苔藓每走一步都必须万分小心。

越往里走空间越发狭窄光线也越发昏暗。

探照灯的光柱成了唯一的光源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中艰难地开辟出一小片视野。

那股腐朽和怪异的硫磺气味也越来越浓。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似乎开阔了一些。

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一片不大的、被岩壁环抱的空地。

空地的中央赫然矗立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座……石碑。

一座约一人高通体呈现黑褐色仿佛被雷火灼烧过、又经历了无数风雨侵蚀的石碑!石碑表面布满了坑洼和裂纹隐约能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非篆非隶的古老刻痕早已无法辨认。

而在石碑的基座周围散落着一些东西—— 不是枯骨也不是野兽的残骸。

那是一些……已经严重锈蚀、甚至断裂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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