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国安副司过目不忘惊中央第110章 澄心苑密谋
潘祥民指尖刚触及那本陈旧的通讯录封皮城市的另一端在幽深巷弄最晦暗的尽头一扇沉重的黄铜大门正无声地滑开。
门楣之上“澄心苑”三个字在门内幽光映照下浮动着沉甸甸的黄金光泽——这里是张大康经营多年在K省腹地精心构筑的堡垒隔绝一切的森严王国。
门扉闭合的瞬间如同吞没了最后一丝来自尘世的声音。
一股浓重复杂的气息立时包裹了闯入者:顶级哈瓦那雪茄燃烧的醇厚焦香年份久远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在橡木桶中沉睡多年才有的深邃气息与几缕昂贵香水清冷又极具侵略性的余韵缠绕交织。
脚下厚如苔原的波斯地毯贪婪地吸食着每一丝足音唯有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从价值不菲的音响系统中丝丝流淌出来如同精心调制的迷魂药。
巨大的枝形水晶吊灯高悬折射出无数道璀璨却冰冷的光芒。
灯光照亮墙壁上那些价值连城的抽象派油画——狂乱的色彩、扭曲的线条凝固着无声的挣扎与喧嚣。
光晕最终沉淀下来照亮了宽大沙发深处那个主宰此间的男人。
张大康一身考究的深紫色丝绒睡袍闲适得近乎慵懒地半陷在柔软的皮料里。
他粗壮的手指夹着一支粗大的哈瓦那雪茄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以一种掌控节奏的傲慢姿态轻轻敲击着光滑的小牛皮面笃、笃、笃每一下都像在敲打着他人的命门。
沙发对面几个心腹如同被钉在厚重地毯上的影子恭敬而无声地立着。
为首者正是张大康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刘魁“刀疤”这个名号远比他的本名更为响亮。
一道狰狞的疤痕自左侧眉骨斜劈而下粗暴地撕裂皮肉直贯至嘴角在头顶水晶灯变幻莫测的光线下如同一条活着的蜈蚣在脸上蠕动每一次肌肉的牵动都让那疤痕透出噬人的凶戾。
“康爷”刘魁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针尖刺破了空气里的迷醉“潘老那边……动了。
”他眼中闪烁着猎犬发现踪迹时的兴奋“郭立明刚打潘家出来那脸色啧啧灰得跟刚出窑的瓦片似的。
准没少往老佛爷耳朵里塞东西。
这尊佛终究还是被他们给请出山了。
” 张大康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浓郁的烟雾在口腔里盘旋片刻才被缓缓吐出。
浓白的烟圈缓缓升腾在他面前缭绕、扭曲、变形如同无形的帷幕。
烟雾深处他的嘴角一点一点勾起那笑容玩味、冰冷带着一种毒蛇终于锁定了猎物咽喉的致命精确。
“老佛爷坐不住了?”他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午后小憩初醒的慵懒但那慵懒之下是冰河般坚固的掌控力“好啊风总算要刮起来了。
” 他停顿了一下指间雪茄的红光在昏暗中明灭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瞳“光靠老佛爷念他那本清心经可掀不起多大的浪。
咱们得让这风刮得更猛些。
添把火加点料。
” “啪嚓!”一声脆响从吧台方向突兀地传来。
一个年轻服务生失手打碎了一只水晶威士忌杯琥珀色的酒液和锋利的碎片在他脚下狼狈蔓延。
音乐正流淌到《卡门》那段着名的咏叹调:“爱情是只叛逆的鸟任谁也无法驯服……”刘魁猛地回头刀疤脸在光影中瞬间狰狞如恶鬼。
服务生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张大康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动作轻柔得像拂去一丝尘埃。
“清理掉。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目光甚至没有离开指间雪茄那燃烧的烟灰“下次手不稳的人就不必在这里端东西了。
” 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骤降了几度。
他优雅地弹了弹雪茄灰白的烟烬无声飘落。
当他的目光再次抬起慵懒褪尽只剩下刀刃出鞘般的凛冽寒光。
“第一风要乱。
”他声音清晰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盘上“给我找‘笔杆子’要那种影子都摸不着的。
匿名懂吗?”他目光扫过负责文宣的心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外号“秀才”的中年男人“把‘外资’、‘好处费’、‘出卖国家利益’这些词给我用钢针一针一针缝死在马扬、袁泽的名字上!编?对就是要编!但要编得连他们自己看了都疑心生暗鬼!” 他的语速加快带着一种冷酷的创造力“细节细节是刀!马扬那个在加拿大的表亲袁泽坐过的那辆挂特殊牌照的奥迪车……往‘里通外国’、‘利益输送’的死胡同里引!文章不在多要快!要狠!要像长了腿的虱子能钻进那些老顽固和糊涂虫的耳朵眼儿里、头发根里去!省报、市报那些犄角旮旯的版面还有厂区那些大字报墙给我贴满!让这些字糊住所有人的眼!” “秀才”镜片后的眼睛精光一闪立刻躬身:“明白康爷!您放心素材库都是现成的稍微‘艺术加工’一下保管明天太阳升起前这风就刮遍犄角旮旯!标题我都想好了几个《外资蚕食谁在递刀?》《特殊牌照下的秘密交易》《马扬海外关系网疑云》……够劲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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